外面电钻装修的声音绵长得像猫叫。我的睡眠是闹铃塞进棉被里,第一次醒来源自于一条预想外的回复,我举着伞在焰火一样的阳光中睁眼。第二次醒来是在中等大小教室里被一条棕色的快速挪动的影子吓到,一只壁虎。后来它钻到斜对面男生踮起的鞋底下,我屏着呼吸不想看它,又忍不住看它,对于任何生命而言天塌了好像总是那么容易。人老bb自己死了千万遍。但是?
第一次看波德莱尔不是恶之花,是巴黎的忧郁。想看只因为他的某段描述。种草的书都排队好久了,看的总比收的少。
夏天我总是醒的很迟。身体比冬天的水平慢两倍,思维可能是身体水平的平方的平方的平方。意识远如山边的回音褪色边缘。有些事情我反应了两个月才反应过来,对身处圈外的局面在昨天才说习惯,明天就要再发神经一次。有时候怀疑所有逻辑关联其实来自于一条线,不是收束那种。故事里我们看到好多双视角,而当现实中有什么事情以双视角的形式浮出来的时候,你会看到每个人眼里看到的有多不同,又有多少各取所需。
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从第一排挪到倒数第二排的。事情有时候荒谬得简单,就像面对六级想着托福上着雅思,绣球花残破得不符其名,叶面爬满雀斑的枫树不比手腕粗,永远抄不完的日记,上学期消失的伞出现在后排,硬如稻壳的树叶,一瞬间想不明为什么身在这里还有那里。前面一个男生对右边女朋友进行摸头杀两次(看起来好像在抠什么弹性毛线球)打掩护之后,开始若有若无的摸大腿行为。可能更多时候连荒谬都算不上,因为荒谬带点什么可笑的深度。连荒谬本身也荒谬,因为宇宙规则不由人来定,本不该有什么常理可言。
我一直以为今天是中奖的周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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